甲厂因急需柴油 与乙厂签订了一份买卖合同。双方商定 乙厂在一个月内筹集0号或10号柴油20吨供给甲

甲厂因急需柴油，与乙厂签订了一份买卖合同。双方商定，乙厂在一个月内筹集0号或10号柴油20吨供给甲厂，每吨单价为1300元；合同生效后，甲厂按合同约定支付了1万元定金。乙厂也在合同生效后的第20天，依约定向甲厂发运了0号柴油20吨。因当时气温下降，0号柴油无法投入使用。故甲厂要求乙厂改供10号柴油，或者退货。乙厂认为其所供0号柴油符号国家质量标准和合同规定，既不应换货，也无货可换；同时要求甲厂依约支付货款，不能退货。

关于本案合同之债的说法，正确的有:（）

A.本案合同之债可以通过甲厂和乙厂签订合同而确定应供应0号或10号柴油

B.本案中，合同之债可以通过债务人的选择而确定应供应0号或10号柴油

C.本案中，合同当事人可以约定选择权行使的期限

D.若由于国家政策限制，禁止出售10号柴油，则只能以0号柴油为履行标的